蔡继刚，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英汉比较语言学、学术英语及外语教学。曾任教育部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现任上海大学大学英语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国家语委重点项目1项。在国家核心期刊发表CSSCI论文130余篇。在《光明日报》、《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科学报》等杂志上发表文章30余篇。出版专着10余部，外语教材近10套。

蔡继刚教授

危机中英语专业的出路：

“外语+”复合词还是专用英语？

【基金项目】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016BYY027F）的阶段性成果。 ‍‍‍‍‍‍

摘要：英语专业大规模压缩的危机已经到来。面对英语专业语言文学专业定位单一带来的危机，外语界提出了“外语+”复合型人才培养方法，但因种种挑战而难以实施。鉴于此，在“新工科、新医学、新农业、新文科”建设的背景下，在英语专业下设立专用英语方向是一个可行的建议，即：运用语言学中的专用英语理论来研究跨学科知识和内容如何用语言构建和传播，而不是“外语+”综合人才培养方向，即以英语作为工具来学习知识和内容。其他学科的内容。特殊用途英语方向的设立是真正跨学科的做法，不仅有效解决了英语专业的危机，而且对培养语言服务人才、推动翻译硕士/博士课程改革具有关键作用。大学英语教学改革.

关键词：“四新”建设；英语专业；跨学科；特定用途英语；外语复合词；

2023年，各省市外语院校的录取分数线似乎出现了断崖式下降。例如，在浙江省，北京外国语大学旗舰专业英语项目2021年最低录取排名为2,543，2022年最低录取排名为2,543。 3153，但2023年投资排名最低已降至5157，投资排名比2021年翻了一倍多。广东、江苏、江西等省份也出现了类似情况。江西省情况见表1。

2023年我国外语院校招生排名大幅下滑，让人想起不久前美国《纽约客》网站2023年2月27日发表的题为《英语专业的终结》的文章。英语专业结束》）长篇报告文章[2]。作者通过对大量人群的采访，从学生到毕业生，从大学教授到管理者，揭示了英语专业在过去几十年里经历了从繁荣到萧条的转变。例如，从 2012 年到 COVID-19 大流行开始，亚利桑那州立大学英语专业的人数从 953 人下降到 578 人，哈佛大学英语专业的人数在 2020 年下降到不足 60 人。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拥有5万至6万名学生，学费低至4000至5000美元，实行大众化教育，还是哈佛大学，学费昂贵，录取率低，只有7000多名学生，实行精英教育，其学生和家长越来越注重大学教育的投资回报，并倾向于选择市场需求和就业前景较大的专业。

2023年4月，教育部等五部门印发《普通高等教育学科专业设置调整优化改革方案》（以下简称《改革方案》）[3]。教育部高等教育司负责人就《改革方案》解释称，根据社会需求，动态调整我国高等教育学科和专业是必要的。目的是推动形成足够大、足够强大、足够频繁的专业结构。改革。目前，全国普通高校本科专业总数为6.6万个，比2012年增加1.7万个。同时，取消或暂停专业近万个，每年调整幅度近5%。到2025年，优化调整高校20%左右的学科专业，形成一批适应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的新学科、新专业（简称“四新”）。建立“建设”，淘汰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学科专业。

高校英语专业遭遇的危机和《改革方案》的出台，预示着英语专业正面临着一场改革调整的风暴。未来几年，英语专业的关闭、合并、大规模的招生规模不可避免。那么，英语专业的出路在哪里呢？本文探讨在教育部提出的“四新”建设背景下如何开展英语专业跨学科教学。

一、英语专业的定位与危机

《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专业教学指南（第一部分）——英语专业教学指南》（简称《指南》）将英语专业定义为“学习英语语言、英国文学、以及英国国家的社会文化。”以及研究对象的学科专业”、“培养具有良好综合素质、扎实的英语语言基础技能、扎实的英语语言文学知识和必要的相关专业知识，满足国民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需要” [4]。

定义很清楚，但这里有几个问题。首先，全国约1500所普通本科院校中，有1000多所设立了以英美语言文学为主方向的英语专业。不仅外国语大学、师范大学和综合性大学，医学、农业、石油、海洋、航空、邮电等专业院校也开设英语专业。一个专业的学生人数少则近百，多则近千。全国在校学生总数超过60万，每年有近20万英语专业毕业生[5]。我想问，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需要那么多只懂“英语语言文学”的毕业生吗？调查发现，只有不到10%的毕业生继续攻读相关专业硕士学位或从事英语教学工作（包括社会培训机构）。许多人在金融、商业等领域找到了工作，而且许多人没有英语语言技能。所需位置。因此，在坚持英语专业本质的同时，必须考虑社会的需求。一方面不能强调英语专业的语言文学属性，另一方面也不能放弃英语专业的大规模发展。从社会经济需求或者家长和学生的需求来看，设置专业首先考虑的是经济回报，而不是首先强调人文知识。

其次，判断必须以事实为依据。英语专业的定义是“专注于学习和研究英语语言、英国文学以及英国社会和文化的学科专业”。但实际情况又如何呢？ 《指南》规定的25门英语专业核心课程中，听、说、读、写、译等语言基础课程19门（746学时），其余7门（224学时）基本上都是《文学概论》《语言学概论》和《文化概论》等课程。也就是说，英语专业的核心知识课程不仅占比较小，而且所传授的知识都是基础性、概括性、入门性和碎片化的。调查发现，大多数高校英语专业本科生都以语言学习为主，课程安排短则一年，长则两三年。除少数外语学院和重点综合学院外，大部分高校的英美文学或语言学等知识课程都是点缀性的，并不系统。这与美国大学和我国香港大学的英语专业完全不同。他们作为本科生花了四年时间学习文学或语言学。中国大学的绝大多数英语专业与其语言中心相似。这样一来，不仅“厚厚的英语语言文学知识”无从谈起，而且“必要的相关专业知识”也只是纸上谈兵。请问：哪所大学的英语专业开设有理工、医、农相关的课程？

第三，一个“扎实的英语语言基础、扎实的英语语言文学知识和必要的相关专业知识”的大学生能否“满足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需要”？如果前者是方法，后者是目标，我们认为这样的方法无法达到目标。如果你有“扎实的语言基础功”，而没有相关学科和领域的专业知识，那么你不仅不能胜任科学、工程、医学、农业等领域的英语工作，也不能胜任人文、人文等领域的英语工作。金融、法律、商业等社会领域。更重要的是，这些领域的非英语专业毕业生的英语水平并不低于英语专业毕业生。他们拥有专业知识和英语水平，用人单位自然更青睐他们。中兴通讯国际市场负责人王涛表示，中兴通讯拓展国际市场初期，从各个外语院校招募了数千名英语专业的毕业生。然而几年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因缺乏专业知识而离开了中兴通讯。 [6] 。

英语是一个工具。在任何与世界交流的行业中，英语作为国际通用语言只是员工必备的专业技能，而不是行业同行的专业技能。英语专业的大规模扩招每年产生大量的毕业生，但另一方面，社会真正需要的是既具备专业（科学、工程、医学等）知识又懂英语的毕业生。因此，随着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英语水平的不断提高，英语专业毕业生在非英语专业毕业生所在行业就业的优势已经消失。他们面临的更大挑战是ChatGPT等人工智能的出现。 ，他们引以自豪的翻译和英语写作能力也将黯然失色。没有专业知识的英语专业毕业生目前可以担任中小学英语教师，但进入其他领域却越来越困难。就连中小学也会随着学生人数的减少而面临压缩的趋势。 “狼”真的来了，英语专业关闭搬迁“浪潮”将不可避免。

2. 英语专业跨学科路径

我们认为，英语专业的危机可以通过以下两种方法来解决：要么改变专业的定位，即纯粹的“以英语语言、英国文学和英国社会文化为学习和研究对象的学科专业”。 ”，或大幅压缩本专业英语专业的基础和招生规模。例如，除外语学院、综合大学、师范院校适当保留英语专业外，其他院校的英语专业必须停办、改流或并入学校语言中心或大学英语系。我国英语专业之所以不顾社会需求而大规模发展，除了各学校有自己的办学理念（如设置英语专业成本相对较低的经济因素）之外从外语界来看，似乎只有英语专业存在。只有学科的发展，硕士、博士点的建设和存在，才有英语教师的科学研究和专业发展。正因如此，笔者追随教育部的说法，称英语专业为“一个不值得良心的专业”[7]。

高校要想在保留现有英语专业的同时，满足“国民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需要”，真正考虑英语专业毕业生的就业，需要英语界的集体努力。 2018年，教育部提出建设新工科、新医学、新农科、新文科学科，非常及时。 “四新”的提出，实际上是为了解决高校各学科、专业面临的毕业生不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问题。 “四新”建设的核心是学科交叉：“学科交叉融合”和“专业结构调整”。 《改革方案》明确提出，要“推动文科、理科、工科、农医交叉融合，积极发展新兴文科专业，推动原有文科转型升级”专业”。

这一指导思想为英语专业解决危机、进行专业调整提供了依据。 《指南》相应提出了培养“外语+”（如英语+财经/经贸/商科/法律/新闻/旅游等）复合型人才的思路。然而，这几年，培养综合型人才似乎仍然停留在一句口号上。除了学界强烈呼声坚持英语专业人文人文教育，不要轻易转向工具性教育或专业教育外，还与以下两个挑战有关。有关的。挑战一：除了极少数院校仍能保留“以英语语言、英国文学、英国社会文化等为主的学科专业”外，绝大多数（90%以上）院校而开设英语专业的大学必须转变专业方向，走“外语+”复合型人才培养的道路。而如果只剩下几十所高校坚持“以英语语言、英国文学、英国社会文化为学习和研究对象的学科专业”，那将是一种颠覆性的调整。在这种情况下，英语专业教师长期从事英语语言学和英美文学的教学和研究。有多少人能够接受放弃靠学术科研生存的职业？挑战二：“外语+”要添加什么？如果在商科、旅游、法律、地域国别等人文学科中加入外语，英语专业的老师学完后或许还能胜任，但如果在医学、农林、工程等硬科中加入外语呢？从满足国家社会经济发展需要的角度来看，外语与理、工、医、农等学科的结合，比外语加商、法等人文学科的结合显得更为迫切。

目前的情况是，绝大多数高校（包括理、工、医、农等专业院校）在其英语专业中都开设了商务英语，甚至有英语和商务双专业，被称为“商务英语”。复合型人才的培养还是以内容为主。语言学习。然而，如果你用英语来学习商业或法律知识，你如何处理学校的商学院和提供类似英语课程的法学院之间的关系呢？更重要的是，这种“外语+”复合方向并不是跨学科的，外语在这里只是一个工具。众所周知，英语教学中存在三种情况。一类是通用英语（English for General Purpose，EGP）学习，单纯是基础语言学习和听、说、读、写、译技能的提高，没有特殊的应用目的。第二个是英语作为媒介教学（EMI），使用英语学习文学、跨文化和语言知识。在这里，英语只是作为学习知识的工具，没有学科交叉。就像中国的文学、法学、工学等学习一样，没有学科交叉。第三类是特定目的英语（ESP），它利用英语语言学的学科知识帮助学生学习和掌握其他学科（如商科、法律、工程等）的理论，即运用语言学理论研究特定领域的理论知识或研究成果如何用英语构建和传播。用一门学科的理论来交叉另一门学科就是跨学科教学。

3. 专用英语：从方法到主题

专用英语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国际科技、经济、文化交流的日益扩大而发展起来的一门学科。作为一门学科，必须具有独特的学科理论体系、确定的研究对象、特殊的研究方法、明确的研究人员群体、相应的教育学术机构和出版物以及社会实践的需要等。从以上几个方面来探讨专用英语的发展[8]。

应该说，专用英语最初只是一种区别于通用英语或普通英语的教学方法[9]。在需求方面，课程满足特定学习者的要求；从内容上看，课程与具体专业和职业相关；语言方面，课程涉及专业和职业的词汇、句法和语篇教学[10]。专用英语作为教学方法时只是一种语言工具。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英语逐渐成为国际通用语言，因为世界上大部分科技文献和各种出版物都是用英语写成的。为了发展经济和对外贸易，学习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先进科学技术，许多英语为外语的国家迫切需要使用英语作为与国际同行进行科技、经济交流的工具。以及贸易、外交、工程、运输、医学等传播，从而出现了三个分支：科技英语（EST）、商业经济英语（EBE）和社会科学英语（ESS）。这三个分支根据不同的目的衍生出学术英语（EAP）和职业英语（EOP）[9]。

专用英语研究者在学习和吸收其他学科英语知识的过程中发现，公务员、警察、司法人员、护士、农业技术人员、工程技术人员所使用的英语都有自己独特的语言。 [11] 因此，他们开始从社会语言学、应用语言学尤其是功能语言学的理论方面进行解释，并逐渐将重点从学习学科内容转向研究这些内容知识如何利用语言来构建和传播。这样，专用英语开始形成一门具有自己独特理论体系、研究方法和研究对象的学科。例如，功能语言学认为意义是通过句法结构等语言形式的选择来实现的，以达到构建知识、交流经验的交际目的。选择某种语言形式表达同一意义内容的依据有三个维度：领域（field，如领域/场合）、语调（tenor）（如交流的对象）和方式（mode）（如口头或书面等） .))。特殊目的语言学以功能语言学理论为基础，产生了语域、体裁和元话语三大理论。

语域理论认为，各个学科所表达的内容和研究范式是不同的。例如，人文学科通过引经据典阐述自己的观点，而自然学科则多通过实验得出结论。这种不同的论证和研究过程得出了结论。范式决定了它们传播理论知识和研究成果的不同方式，各自选择不同的具体语言表达形式和修辞方法来说服读者[12]。不仅语言因学科而异，甚至同一学科也涉及不同的体裁。体裁是由特定主题交际中具有相同交际目的的重复发生的事件组成的[13]，如实验报告、操作说明、论文和期刊文章等，它们所使用的语篇布局、句法结构、修辞手段和语篇方法都是不同的。这是因为这些体裁或流派有不同的写作目的、传播方式和对象等。例如：对于同一主题“转基因人类健康的影响”，研究中使用的文本结构和语言句法存在差异在国际期刊上发表的论文以及在国际学术会议上的演讲；同样的话题是关于“新型冠状病毒”、“病毒感染情况”的内容，在国内政府文件和外部新闻发布会上的措辞也不同。元话语主要是用来传达作者声音、表达立场和态度的语言。 Hyland [14] 在他的研究中发现，自然科学等“硬学科”和社会和人文学科等“软学科”使用委婉语（模糊限制语），如可能、似乎、可能和强调（助推器），如研究论文中的肯定。 、define等往往有很大不同，甚至表达结果和结论时使用的报告动词（claim、 suggest、show）也有很大不同。这样，语域、体裁和元话语构成了专用英语的学科理论基础，用于研究其他学科的理论知识和研究成果如何用英语构建和传播。

4. 英语专业特殊用途英语

我国英语专业规模庞大，决定了绝大多数毕业生会分流到其他领域。过去几年，一些英语专业的毕业生利用自己良好的英语能力在外企或需要用英语交流的政府部门和机构（如外交、新闻、商业等）找到了工作。然而，在与这些领域的专业毕业生竞争时，专业知识的缺乏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此，他们往往只能用英语在这些领域工作，而无法撰写或翻译特定领域的商业合同、贸易订单、工程报告、操作说明或研究论文。反映的对外沟通问题不是英文的。水平，但由于缺乏特定领域的语域、流派和元话语方面的知识和培训。

英语专业学习的是英语语言的共同核心，即用于日常交流、阅读和写作的语言，不受地域、职业和内容的限制。特定领域或行业使用的语言有其特殊性。英语专业学生不了解自己未来将从事的领域或行业中各种体裁的具体句法结构、词汇特征、话语方法和修辞手段。更何况他们还无法做好自己的工作，连本科专业也很难学好。学科知识。以文学期刊为例，有文学评论、文学散文等体裁，每种体裁都有自己的语篇结构、句法修辞等。同一篇毕业论文，有的英语专业学生选择写应用语言学，有的选择写应用语言学。选择写文学。虽然属于同一流派，但都是论文，这两个学科的研究范式不同，构建和传播知识的方法也有很大差异。前者多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而后者则多通过文献引用来阐明自己的观点。它们不仅章节结构不同，而且引用方法等话语方法也有很大不同。前者多采用以信息为中心的风格，而后者则常采用以作者为中心的风格，以凸显被引作者的权威性。 。可见，英语专业的学习也需要专用英语理论的指导。

因此，面对数量众多、定位单一的英语专业毕业生以及社会对英语专业毕业生的实际需求，笔者建议做出以下调整：设立专门目的英语专业，即：除少数继续发展英美文学、语言学专业的英语专业外，大部分转为新设立的英语专业特殊目的英语专业。特别是理工、农林、医学、能源等专业学院的英语专业完全可以根据学校的办学定位，开设工程、农林、医学、能源等特色英语方向。例如，在医学特殊用途英语方向，课程可分为三类：（1）专业课程，如医学相关专业技术写作、技术翻译、专业期刊研究论文写作等； （2）语言学课程，如功能语言学、特殊用途英语等； （三）医学专业知识课程，如专业入门课程。

英语老师能胜任这些课程吗？当然，第三类专业知识课程除外，可以由跨学科的专业教师授课。无专业背景的英语教师可能不熟悉理工、医学、农林等专业，但熟悉语篇结构、句法结构、修辞手段、语篇方法等语言学基础知识。通过一段时间的语言学习和特定学科常用类别的训练以及向专业老师的咨询可以完全掌握它们。例如，作者近两年撰写了《在国际科学与工程期刊上撰写和发表文章》和《在国际医学期刊上撰写和发表文章》。我并没有因为我的专业背景是外语文学而写得比理工科的好。老师不好，因为用英语写论文、发表研究成果是我的学科内容。

特殊用途英语专业的毕业生能够很好地满足社会的实际需求。至少可以有三个去向：（一）到相关学校或相关领域、企事业单位从事专业（领域）技术写作和翻译、科研论文写作（如编辑润色）、专业解释和翻译等工作。翻译等； （2）攻读语言服务专业硕士学位或翻译专业硕士/博士学位（MTI/DTI）； （三）进入相关学校的大学英语和英语专业教学团队，从事特定领域的专项英语教学工作。这三个方向目前是各个学校和领域最紧缺的。对于从事技术写作和翻译的毕业生来说，英语能力稳定是不够的。在工作领域的各种流派的理论知识（例如医学，农业，林业，航空等）的情况下，它们将无法在技术写作，解释和翻译工作中胜任。 。其次，它可以促进新兴语言服务专业和翻译专业硕士/博士学位的发展。由于定位不清楚（例如，在另一篇文章中讨论），这两个专业遇到了许多问题。清楚地提出和设置语言服务专业（例如医疗方向）和翻译硕士/博士专业学位（医学指导）将更好地培养社会所需的才能。更重要的是促进我国大学和大学中英语教学的改革。大学英语教师基本上来自传统的英语部门，他们的知识结构使他们无能甚至不愿意为特殊目的教英语。一方面，学校的定位要求大学英语老师在专业学习和研究中教英语。另一方面，大学教师的知识结构确定，很少有出于满足这一需求的特殊目的提供英语课程。这是大学和大学的当前情况。英语教学的危机。因此，在英语专业的特殊目的方向上建立英语对于改变大学英语教师的结构和促进大学英语教师的发展也具有深远的意义。

5. 结论

在20世纪，英语专业的专业是一个热门话题（英国主要毕业生似乎能够进入与国际交流有关的任何行业），并且有一定的理由来扩大入学人数。如今，随着英国非英语主要大学生的英语水平通常会提高，英语专业的大幅减少，关闭和合并是社会发展的不可避免的趋势。我们认为，外语学院和普通大学，绝大多数具有英语专业的大学和大学，尤其是科学，工程，医学和农业等专业学院，可以建立一个新的特殊专业英语专业，以解决英语专业的专业，以解决该问题危机。它的定位和培训目标是“培养具有良好全面素质的学生，稳定的基本英语能力，能够将英语用于特定目的的能力来理论上分析和掌握如何用英语构建和传播跨学科知识，并满足需求英国专业人士的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而后者使用英语是从其他学科中学习内容的工具；第三，它可以有效地促进语言服务专业的改革，翻译的硕士学位/博士专业和英语教学改革。